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崋山論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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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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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只有今天

  白校长说完,就把手从妻子的股间抽了出来,那只滑腻的右手上明显还粘着妻子身体里分泌的汁液,一张由淫液织结的残破丝网在白校长中指和无名指的间隙处兀自坚强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将这两根手指拉进妻子的私房。作为观众的我,明显的可以察觉出妻子那微小的动作—当白校长的手指离开时,妻子的胯部还在不舍地追随着手指离开的方向,好像想尽力地去拖延这份离别的苦楚。
  直到白校长的手指已经离开很远很远,妻子的阴门还微微地张开着,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闺的女人在房门口等待着男人的回归一样。
  “好了,我们对你今天的服务很满意,你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长倒是对妻子的反应没有过多的留恋,而是对旁边的技师大姐这么说道。
  听到白校长再次和技师大姐强调他们的关系只是同事时,闭着眼睛的妻子明显身体又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开口。
  而技师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场面惊呆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后赶快收拾了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淫靡的房间。可能是因为没有遇上过类似的事情,还出在诧异之中的技师大姐甚至都忘记了告别,打开房门后才突然想了起来,沙哑着回头说了一声:“感谢惠顾,两位早点休息。”说完便急匆匆地鞠了个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着要和自己的姐妹们分享这一晚的奇异经历。
  技师走了很长时间后,妻子还是满脸通红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把自己的整个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她的那双完美的玉腿都没有完全加紧,不知是身上没了力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这样的动作简直是一丝的防备都没有!如果放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至少会赶快找个被单把自己裹起来的啊!
  总之令我非常担心的是,妻子就那么紧闭着眼睛躺着,既没有警惕也没有掩盖,像她这样美艳动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难道就不怕白如祥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嘛?
  不过白校长看到妻子的表现后,却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做出任何轻浮的举动,只是嘴角轻轻的挑动了一下,同时轻蔑的笑了一声,便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当卫生间传出水流的声音后,妻子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白校长便又光着身子出来了,那种洒脱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一样。“快去洗洗吧,何老师!”白校长满脸堆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处都是,别介意,实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边的床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闭着眼的时候做出了怎样的疯狂举动。看得出来她本来不想回应的,任谁都能看得出白校长这么说明显是在戏谑,不过既然最后的问题算是给了台阶,妻子也就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长看似关切的温和回应道,而我在心里却忿恨地想着:还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挤光了!
  不过我再怎么不忿也于事无补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考虑考虑明天怎么和白校长对峙吧。想着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坐了以来,然后转动着一双长腿放在了地上,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经过这次SPA后,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不像是刚才从外面刚回来的那种疲惫了,按说这种状态,不至于闭着眼睛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啊。
  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妻子已经光着身子走到了两个床中间通道的出口处。而白如祥就像是没有看到人过来一样,侧身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分明是不想让妻子轻易通过。妻子来到他面前时抬头看了一眼,也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只好把头羞赧的低下,想要侧身挤出去。
  因为摄像头是装在妻子侧身后背后的墙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洁的玉背,和因为踮起脚尖而显得更加紧实的翘臀,妻子就这样侧着身,一步步让自己的玉体—从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进了白如祥那壮实的轮廓,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完全重叠。
  想必此时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阴茎正顶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个曾经孕育了小宝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了平坦,而白校长的阴茎就像是在检阅着它隆起的弧度;妻子应该也不遑多让,想必那两颗翘起的嫣红葡萄也正在扫过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为被挑逗的回应,那种麻痒的刺激虽然我没有机会能体验到,但是透过屏幕想想也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果其不然,这种刺激让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怀里。而妻子面对白如祥的突然发难,居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滩软泥一样接受了这个举动,甚至一双玉臂都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来。不过那两只纤柔玉手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没过多久就又松开了那刚刚攀上的粗壮腰身,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白如祥太有一手了,只见他看到妻子这样的表现后,就突然用力揽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来妻子就像是跳交际舞一般被他抱着转了两圈。这下妻子一边惊呼着,手就不自觉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种紧密的感觉就像是要挂在他的身上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妻子肯定是因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惩罚,才没有展现出一点点的反抗的,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
  因为转了几圈的缘故,现在妻子不再是背对着我了,现在两个人都是侧面对着我。
  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刚才所料的那样,妻子柔软的酥胸已经被白如祥用力的挤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阴茎,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细看才发现,原来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虽然白校长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却没有妻子长,所以那跟阴茎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紧实的大腿之间,可能正在享受着头顶雨露的润泽。
  也是因为转换了方向的原因,这下我能够明显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还是一片丰润,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来一样。白如祥这时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后脑,然后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他这是要接吻嘛!?
  虽然看到这里时我已经彻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这种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动替我做了回答,她还是没有反抗!只见被抱在怀里的妻子这时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就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疯狂的举动就都与她本人无关一样!
  “只是今天…”妻子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噗!”白校长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放开了按在妻子头上的手,笑着说道:“何老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别介意。”
  “你!怎么…”妻子这时面露愠色地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要指责白如祥,但是话说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够“虎口脱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
  “我怎么了?”白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好像才如梦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说道:“唉!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不想呢,我们重来,重来!”
  “算了…”妻子这么说完,虽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但是却没有松开抱在白校长腰上的手。
  白校长很惋惜地继续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难得何老师主动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留恋,很干脆地就松开了原本揽着妻子的手。
  白校长的突然放手,让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维系两个人拥抱的纽带,意识到这一点后,妻子也马上讪讪地松开了自己的皓腕,离开了白如祥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白校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师,出来记得关灯,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说完,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给这疯狂的三天划上了最终的句号。
  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开着门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来。
  这次洗澡倒是时间不长,毕竟不像昨天一样是两个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来了。不过白校长是打妻子进去后就关上了屋里的大灯,所以妻子袅袅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个大概轮廓。
  妻子躺下后,我本来就打算快进了,因为我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的方向,这也就意味着我快该下晚自习回家了,但是一声熟悉的嗓音却划破了漆黑的夜,让我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来:“你睡了吗?白…如祥。”她问这个要干什么?
  不过白如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回应,他的鼾声明明还没有响起,这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才对啊。妻子应该也能意识到白如祥还没有睡着,所以即使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几天的事情…唉,回去后你能够信守诺言的,对吧?”
  这些话还是没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馈,妻子的声线就这样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静的黑夜中,听起来有一种蚀心入骨的感觉:“发生的所有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李方,也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但是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这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关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将来要划清界限。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应该有的宽慰,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说话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而她却故意再里面掺杂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
  有意夹带这么一句话,说明只有一个原因—妻子这一天的欲火迟迟得不到发泄,现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点说,用那些男人常用来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词语,那就是,妻子在…发骚…如果说之前的种种过往都是妻子在被动地承受、抵抗和掩饰,那么今天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已经从火海中脱险,但是火场外的她已经迷上了那种灼烧的刺激,所以又回过头来在火海边缘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得不承认这个已经摆在面前的事实,妻子真的是…内心…至少是有一点,对,至少有一点…淫荡。
  只是妻子那种充满了女人娇羞的含蓄表达,掩盖了她内心真实的狂热。所以说事到如今,我的情绪已经变得无比复杂,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迟钝到发现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记得妻子要他回去后离自己远一点;另一方面,看起来白如祥说的没错,妻子真的是无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谓的“快乐”,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罢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妻子乐意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正当我暗自承认了妻子的欲望时,眼前的黑雾中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叫声:“啊,你干嘛!”。听起来白如祥这下终于是有所行动了,也是,像他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样迟钝,他的灵敏嗅觉应该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对,我都能够听出来,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不过妻子的这次惊呼,我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为我知道,这是妻子期待的结果,这句惊呼不过是她含蓄表达的一部分,她想要装出被动的样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关头,这些应该都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伴随着妻子的轻声尖叫,昏暗的视频里又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同时伴随着床吱呀乱响了两声,才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然后我终于听到了白如祥的声音:“放心,何老师,我这个人就是靠”信“这个字处事的,你慢慢会了解我的。”
  “不会了…不…以后我们没有交集了。”妻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也软了很多,就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
  “何老师,你肯定会答应我的,就像我们今天在海边时我给你分析的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和李方好。不过你放心,李方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么现在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慵懒的味道,难道白校长隔着床又摸过去了?看不到画面的我只能这样不断地瞎想。
  “手放到这里可以吗?”听到白校长的这句话,果然还是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他是怎么摸的,摸的哪里,他们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这种感觉真是让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妻子没有直接回应,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必白如祥这样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没多久,妻子就娇声的叫了出来:“嗯…啊—”之后就是不断喘着粗气的声音。
  听到妻子动情的娇喘声,白如祥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我又饿了,何老师,可以吗?”
  “啊…别问了…嗯…只有今天…”妻子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应该正是用这句话在不断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后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当这个声音传来,我也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听起来是妻子的乳头再次失守了。如果说刚才白如祥是用计—借着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强的特点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势下的为所欲为。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妻子却没有了最初骨子里带来的那种反抗,可能也是因为想着反正该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这一点了。
  这下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这段时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妻子喘着粗气的鼻息,偶尔有那么几声若有若无的嘤咛,除此之外,我只能干等着后续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白如祥率先说话了:“何老师,刚才你装成我老婆的时候我就想问,你的奶水怎么这么骚啊?”
  “嗯?我不知道…你别…这么说…”看起来事到如今,妻子已经对白如祥的沟通有问必答了。
  “我知道了,你这奶水在你这风骚的肉体中装着,肯定就是这个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问自答。
  “不是…啊!疼…别…”妻子又娇呼了一声,但是这次我已经猜不到发生的情形了。
  “行,我轻点。何老师,回去后我让张秀兰把你这学期的课都调到早上第一节吧,以后你就每天早点到我办公室喂我吃早饭吧,我喜欢你的骚味。”虽然我只能盯着黑色的屏幕,但是这句话太有画面感了,让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场景,裤裆里的阴茎也再次恢复了生机。
  “不…就今天了…你别说了…”妻子说话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嘴上说着让我别说,我怎么感觉一说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师,你解释一下。”
  “你…没有…啊…那是刚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听起来已经进入了状态,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你就装吧,何老师,你自己尝一尝。”
  白如祥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几秒钟,就听到妻子几声干咳的声音,然后就是几声“呸,呸”的吐口水声,然后妻子才回复了刚才的气息,嗔怒地小声喊道:“你干嘛呀!”
  “这又不脏,来,你嫌弃我不嫌弃,你不要就给我。”白校长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只有偶尔发出的“唔”“唔”声响,好像还有一种吸吮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实在也是没法确认。而我只能坐着干着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裤腿上。
  “嗯…呼…呼…”这两三分钟的时间里,妻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听得更加真切了。
  终于,白校长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的注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视频上,只听他戏谑似的说道:“何老师,有这么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你…弄的太紧…呼…我喘不上气了。”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也太娇气了,这在床上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紧了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别说李…啊…别说他…”妻子的气息还没喘匀,又突然娇吟了起来,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里,引得妻子娇喘连连:“啊…嗯…怎么又摸这里…”
  “何老师,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主动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么?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爱这种感觉的?”白如祥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何老师,我就喜欢看到你主动的样子,你只要主动,我就奖励你一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白校长说完,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细密而短促。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妻子这么叫过,以前和任龙的时候,妻子都是尽量忍着,所以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而这次就像是我看的黄片里女人在迎接男人冲刺时的叫声:“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声又戛然而止,白校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样,何老师,喜欢这个奖励吗?只要你主动,就可以继续有奖励。”
  “你…呼呼…”妻子继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白校长先是疑惑的问完,然后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说道:“噢你说这个啊,何老师,你太娇嫩了,我看你又快喘不上气了,又掐又抓的,赶快停下来了,你想要我刚才继续啊?那你下次说一下,这样我好知道。”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时的反应,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图,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没有下次了。”妻子的声音很冷淡,像是那种很失望的声调。
  “来吧,何老师,你都说了没有下次了,就只有今天,那就别这么僵硬,你看你这手,拒人于千里的,你放松一点,我们在三亚留下一下美好的回忆。”
  “唔…”妻子没有回话,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看不到,但是谁都能猜测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长封住了,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方式而已。
  “嗯,这就对了嘛。”安静了一会儿后,只听到白如祥称赞似的说道:“一下就又软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没有…”这次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很喘,估计是白如祥这次比较温柔,不过从她的声调里能猜出,妻子的“没有”里肯定有掩饰的成分。
  “来,换个姿势。”白如祥说完,刚才那种窸窸窣窣夹杂着床垫吱呀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几秒钟以后白校长继续说道:“对,何老师姿势还是很标准啊,还知道把腿分开。”
  “你…你!无赖!”妻子不知道为何反倒骂了白如祥一句,她确实是那种最怕别人觉得她风骚的那种女人。
  “哈哈,好了,我懂,不是你的本意。”白如祥突然的发笑弄得我摸不着头脑,估计也只有他和妻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他继续说道:“只是我的何小姐这两天辛苦了,刚才又这么听话,我今天主要是想帮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完,我就努力地凑近听着,想听到妻子的回应。没想到没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连反应都没有,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烦!
  “可以吗,何老师?”正当我用力听的时候,白校长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还没开始啊,怪不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这次妻子还是没有回答,白校长只好继续劝说道:“你都说了只是今天,而且我们又不做爱,你还怕什么,我就是报答你的付出。怎么样,可以吗?”
  “嗯…”终于,妻子细小的回应了一声,那是声连着心房的喉咙中传出的信号。
  “这就对了嘛,来,手放这里,弄住了。”白如祥不知道还在引导妻子在做什么动作:“练过舞蹈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分成这样。”
  突然,妻子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吟叫:“啊—”这种音调甚至让我怀疑她是被阴茎插入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没有什么反抗,说明不是我想的那样。之后妻子便是有节奏的,放松的一声声低吟了起来:“啊…嗯…嗯…啊…”从这种平缓的节奏来看,白如祥的动作肯定很温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妻子制造着快感。
  “呼噜…唏噜噜…唏噜…”之后就是一种奇怪的水声不断传出,伴随着妻子有节奏感的呻吟,两人没有再被言语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着海景房里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听到了妻子那声媚的发腻的低吟:“啊…别…别再弄那里了…啊…”
  “怎么?不想玩了?”白如祥说话间,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也停止了。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你老是来来回回弄的那个…那个地方…太痒了。”
  “那我少弄一点那里,多往里舔一点可以吗?”
  “嗯…”妻子又听话的回应了一声。
  “哈哈,何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白如祥自问自答的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欲望和理智都很强的女人,那种只有欲望没有理智的那是妓女,只有理智没有欲望的又索然无味,只有你这样在理智和欲望间不断游走的,才是人间极品,何老师。”
  “你别说了…再说就不…弄…嗯—”妻子听到这里本想阻止白如祥继续说下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只剩下了娇喘的力气了:“嗯…嗯…”。
  不过这次没多久,白如祥就又开始说话了:“你不觉得这样太浅了吗?何老师,你手过来,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时妻子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了,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它可以进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刚才那样就…就挺好…”
  “哪样?”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问道。
  “就刚刚…那样,很…”妻子的声音小到我已经要屏息才能听清的地步了。
  “很什么啊?你是说刚刚用手还是舌头?”
  “舌…都行,随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选择会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话锋转了回来。
  白如祥现在倒是不太为难妻子,接着妻子的话就继续说:“行了,何老师,你不说我也知道,很舒服对吧?那我们回到家我可以继续让你舒服的。我也发现了,这种陌生的环境并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们以后可以找个熟悉的地方,你肯定更有感觉。”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说话间,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么动作,妻子的呻吟声就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不过妻子没有反驳其他的,也从侧面说明白如祥说的“很舒服”看来也是实情。
  “行了,你也别光死死握着它了,你先放开一下,我换个姿势。”几秒钟后,白如祥继续说道:“好了,手过来吧,你也帮我弄着点。”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不过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再次传了出来,妻子唇齿间的伴奏声也就响了起来:“嗯…啊…”
  “对就这样,从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样,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白如祥说这就话的意思,听起来就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妻子手里,这下虽然两个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听起来是在互相同样节奏地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力求达到一种水乳交融。
  我本以为憋了一天的妻子会很快地加快自己撸动的速度,好让自己燃烧了一天的身体的得到满足,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缓,给我的感觉是她还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样:“啊…啊…嗯…”
  我听着妻子这样的叫声,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就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办公室,学生们都已经下了晚自习,三两成群的叽叽喳喳走过掩着窗帘的办公室,如果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吧,我怀疑他们甚至能听到这诺大的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的销魂叫声,那是他们老师的娇妻被校长玩弄所发出的满足声响。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后,不知道白校长又做了什么,导致本来四平八稳的妻子突然好像有了变化:“你…啊…怎么…啊…又弄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被拽着掉往情欲的深渊一样,从她吟叫的声调里可以听出,妻子的欲望里已经又开始夹杂着渴求。
  不过这次白如祥没有因为妻子所谓的“痒”就停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深埋着耕耘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而妻子这下已经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节奏,声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听到过的那种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从妻子叫喊的节奏来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阴茎这样高频率的揉捏着吧,那只还带着我们订婚戒指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续地输送着快感,而原因,只是因为想让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师,用停下来吗?”白如祥这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边忘情的叫喊着一边回应着:“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该再好好表现表现?”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噜…唔唔…唏噜…唔唔唔…”妻子的叫声突然不再是那么高亢,而是变成了一声声发自嗓子里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诚意啊何老师,今天已经晚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听起来是今天第三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这次却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而是就这样持续地尖声吟叫了十多秒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满足的闷哼;“嗯啊…啊…”
  妻子这声释放的吟叫归于沉寂后,我本以为这就是今晚最后的结束曲了,没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搞什么!?
  “你…干嘛…”妻子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而且好像还有一丝沙哑,听起来好像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游未回。
  “没事,你不用动,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摆弄了摆弄。然后床就继续有节奏的吱吱的响了起来。
  “这…呼…哼…你这是干嘛…哼…你别这样,哼…太危险了!”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每句话都像是在承受着冲击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何老师,我说话肯定算数的,你就帮我夹紧就行,很快就能结束。”正当我还在猜测什么夹紧的时候,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何老师,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这一片还都是湿的,真舒服!”
  “哼…你别这样…哼…我害怕…哼…别太用力…”妻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听出来是真的有点不安。
  “不用怕,我这个人说道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而且你就放心吧,回去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怎么玩的。”
  “哼…那你…哼…快点…哼…”
  “想快点就帮我夹一夹。”过了几秒钟白如祥继续说道:“对,何老师你太会玩了,就这样夹,马上了,何老师,继续,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说什么,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为我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只听到了那种动情接吻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吸吮的声音和吧唧的水声,黑暗中居然还逐渐出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且这种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臊,因为这种声音和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因为没有女性的呻吟声,所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不是真正的做爱。
  “啊!呀!”突然妻子发出两句嫌弃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怎么,把你的…这个…弄我身上啊…快起来,我要去洗洗!”
  妻子这次听起来是没能躲开,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华弄到了光洁的美背上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说的。果然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哈哈,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就行了,先别去,躺一会儿。”
  “不行!你让我起来!别抱着我!啊!”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房间却迟迟没有开灯,看来妻子的挣扎没能奏效。
  “行了,何老师,已经都擦掉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吧。”虽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过擦的方式完全弄干净,顶多是涂抹均匀后慢慢干涸掉,或者说被妻子的肌肤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长的话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后还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信守诺言吗?难道你自己想违背开始的约定吗?”
  果然,听完这句话,妻子不再挣扎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恳求的语气:“我只是想洗洗而已…呜…”虽然妻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生性爱干净的她肯定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声音中也带着的一丝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多好了。”
  “不…呜…你别老这么说,回去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妻子现在是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妻子这么说,白校长倒是一点不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哭了,美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哎,你也别这么说,万一你在明天的飞机上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长说完,我也就思考起了这个事情,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同意的?
  “呜…呜呜…呀…你这是什么布啊…怎么这么黏,别擦了…”
  “哈哈,没什么,那就不擦了。过来吧!”说完就是两个人好像从床上起来的声音,然后床也响了几声,就听到白如祥继续说:“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湿成这样,没法睡了。”一边说着,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消失,听起来难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这让我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怀里的画面,而这个无比爱干净的小女人,今天居然听男人的话,恩爱完以后真的连澡都没有洗,身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准备过夜了。
  屏幕里的黑幕已经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说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的话,那晚掩体下的妻子终于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些许的真实欲望,而“只有今天”就是释放时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让她一定程度上说服了自己,宽恕了自己偶尔的放纵。



                                                                                                    第二十七章 去伪存真
  经过了长时间的黑幕遮扰,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对即将看到的场景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这个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梦中的人有别样的真实,妻子小鸟依人般裸身钻在白如祥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着,脸庞上满是少妇所特有的红润。而那一袭柔顺的秀发早已在昨晚的挣扎和甩动中蓬乱不堪,细看下来,还有几缕打着结。而将那一缕缕青丝牵绊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还是男人那乳浊的精华。两具肉体就这样紧紧相拥,铺满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单人床。
  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配套的枕头和被子早已滚落在地上,而且因为气候潮湿的原因,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依然星星点点,暗示着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动。
  三亚的天亮的并不算晚,所以当白如祥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表也才六点多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赶飞机的缘故还是确实身体疲惫,白如祥这天早上并没有再出去锻炼,而是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妻子,轻轻地把一只藕臂抬起来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补充着这几天消耗的体力,特别是妻子,本来就喜欢睡懒觉,这次更是像一个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条刚被白如祥捡起的滑嫩手臂,也就这么继续亲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颈上。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再欣赏妻子的娇态了,而是快速的拖动着时间条,看得出来,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要赶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后的疑问就是,妻子为什么会没赶上飞机呢,难道真的只是睡过了吗?
  快进了一会儿后,还是妻子率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应该是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动”地勾着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没有任何温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这下看得出来妻子一阵失神,赶快趁着白如祥还没醒,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不过这也惊醒了白校长,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何老师?”
  “没…没事。”妻子一边说着,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就把头轻轻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没敢动。”这白如祥真是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可惜妻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天天在校园里和学生们打交道,都会有老师们的通病—单纯,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红的娇羞愈发布满了整个脸颊。不过,当转向钟表的妻子顺势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后,所有的情绪瞬间都化为了焦躁,只见妻子勐地坐了起来惊呼道:“呀!起晚了!快点起来,赶飞机!”
  “啊!七点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样的反应,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没事,何老师,你快穿衣服,我叫个滴滴,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妻子从床上下来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内衣裤和出发时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双几天没见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终于可以穿回属于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这两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丝袜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箱子里除了给妻子这几天准备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没多少他自己的东西,怪不得当时看起来就不是很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要把妻子这些穿过没洗的衣服带回去干什么,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一点兴奋,毕竟衣服是衣服,怎么的也伤害不了妻子。
  正当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头发的妻子却突然惊讶的说道:“呀,这都是什么呀!?”妻子下意识地把头发拢到一侧的肩上闻了一下,然后可能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干呕了一声后,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我头发上了!你…”
  这下妻子被气的不轻,明显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估计要是我的话,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平时都要带着套子,哪能像白如祥这样热肉贴热肉的和妻子欢好。虽说没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那种坚硬阴茎和柔软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喷到妻子这样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才能体会的到啊!?
  “不行…我必须得去洗个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对着也没有说什么,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身说道:“别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飞机…”说到这里时,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同时眼圈也明显的红了。起床后的忙忙碌碌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说到这里时,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为人妇的自己在这三天展现出的荒唐,于是整个情绪也变得无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说道:“下飞机…李方会来接我的,这样不行…我头发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顾自地说完,也就意识到不洗绝对不行了,哪怕是为此错过了飞机。所以她也就没再等白校长的回应,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进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这样满身精液的睡了一晚,虽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细嫩的肌肤所吸收,融入进了她的体液,但是头发上的却乾涸凝结,拖住了她赶飞机的脚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后,在摄像头旁刚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白如祥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来的时候,白如祥这才看了一眼摄像头,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剥下了这两天那副暴戾乖张的面具,恢复了我曾经敬爱的白校长的那副温和庄重,只听他深沉地说道:“李老师,视频就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就去赶飞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我知道你看完后会有很多感想,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一,我的一些表演请你见谅,都是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这三天我更加确认了何老师的心口不一,你应该也能察觉到吧?所以我没有骗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达到我们的初衷—让何老师敞开心扉认识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师谈谈,我有信心她会同意我的提议,接受后面的“培训”的。好了,就这样,回去以后我们再多交流。”说完,白校长的手伸向了摄像头,这个视频也就彻底结束了。
  视频结束后,我也就马不停蹄地关上了电脑,跑出了办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悦要怀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长最后的一席话和他友善和蔼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后残留的馀味一样,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后,我刚一进门,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过来,眼神里也是透露着藏不住的疑惑,虽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从脸色和声音可以察觉到,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的整个夜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当然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可不想让本就压力很大的妻子再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加寝食难安:“没事啊,快高考了嘛这不,写个材料也不得安宁,学生一直到办公室问问题,这不是刚放过我嘛。”最后我还尽量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嗯。”妻子应了一声,就去帮我放包挂衣服去了,当她转过身背对我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长那里了吗?培训…的内容交流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始料未及,因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过,让我上班后再找他沟通培训的问题,当时妻子也正在旁边,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我冷静了一下,赶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给我了。”说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补充了一点细节:“不过他很忙,说完就打发我走了,估计这次培训也就到此为止了。”
  “嗯,那就好,赶快收拾下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妻子的语气这下听起来轻松了不少,看着她弯下腰来收拾东西的玲珑身段,刚刚手淫完的我又联想起了视频里她的娇羞与放浪,忍不住又拥了上去。
  “悦悦,想你了…”诚然,细算的话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尝过妻子的肉体芳香了。
  本来想去三亚好好玩的,结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来后先是火车晚点,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为刚刚射了一次,我现在本应无比渴求的,而现在,我感觉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当看到妻子那娇嫩欲滴的唇时,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妻子这次居然没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计是对我的需求早有预感,于是也就没有任何拒绝的就被我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时隔良久,良久到这期间甚至换了一个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温润的红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当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时候,妻子却突然把头摆向了一旁,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乾净。”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自始至终妻子也没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刚才的香唇上,明明还残存着牙膏的薄荷清香…我望着卫生间里未散的氤氲,心里不禁心疼着妻子,看起来她这几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本来横冲直撞的激情也全化为了绕指柔,刚刚充血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洗漱睡觉吧。
  躺到床上后,妻子还主动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包括聊我这几天在家干了些什么,当我告诉她在健身房锻炼的体验时,她还高兴的称赞了我,让我以后也要勤加锻炼,把身体练得越来越强壮。后来又聊到了小宝,我还分享了几件这两天小宝的趣事,本来心事重重的妻子这才越来越放松,聊着聊着妻子突然说道:“我这两天在想,小宝也一岁半了,我们给他断奶吧,我也不想…”说到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词了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头埋了下去…
  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
  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么说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
  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资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么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么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么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
  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瞭解本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M道具。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
  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资讯,但是我猜测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人民教师,居然真的会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车站周边扮演了两个小时的妓女!…啊!怎么会这样!
  突然,有一个念头勐地窜入了我的大脑,这样不行!我想到这层以后,说起话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白如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老婆这么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发生了意外怎么办!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要!再见!”说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这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没有很用力,却有一股善意传了过来,只听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还能真走啊!我当然是暗中保护了,要不我怎么能知道何老师愿意,真的照办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长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会知道妻子愿意了。设身处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会走,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声的又坐下了,就继续说道:“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这个你还没发现啊,不称职啊你这个老公。我就是故意说我不会看着她的,其实何老师这么冰雪聪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观察她?她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听白校长这么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想让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给她台阶,让她说服自己”,我不断想着这句话,同时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真的是这样!没想到白校长已经如此深入的瞭解妻子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颤声问道:“那…你暗中看到什么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为什么会发颤,只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厉害,连下身都涨了起来。
  “嗐,没什么有意思的,虽然以何老师的姿色,来问价的肯定是络绎不绝,不过她都低着头拒绝了。有意思的细节也不是没有…”白如祥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当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问,但是试了下,还是没有办法鼓足勇气开口,只好希望以后他能主动讲给我听。
  “小李啊,我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个大问题啊!”
  “有吗?白…白校长。”我嘴上明知故问的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人的眼光确实毒辣。
  “有啊!其实你也有和何老师一样的压抑,嗐,老师们的通病。这样吧,我们先从表面的信任开始,这样逐渐的,我们就会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后才能无话不谈,更好的帮助何老师,行吧?。”
  白如祥这次说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问道:“那…怎么做呢?”
  “我长你几岁,我们也就不要校长、老师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么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么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还您呢?这也没有什么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好吧…
  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么娇贵,搞得都这么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这么叫呢!太粗俗了!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么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这么说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么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么说她,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这么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方弟?
  没事,你这么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说了,主动权在你们手里,我只是帮忙,这还不行嘛!”
  当老白把这些话一遍一遍地灌输给我以后,我也逐渐地从最初的抵触慢慢觉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还怕什么,为了妻子,不对…为了我的骚妻,她都同意了我还在阻挠什么!?我不能太把尊严当回事,而影响了她追求快乐的权利。
  所以,最终,我还是把头点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让那骚货休息几天,这一段她肯定也累坏了,开始的时候我再叫你!”
  我听这个意思,老白这是要送客了,从小养成的眼力价让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对老白嘱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时候再联系!老…白,记得开始前提前告诉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还信不过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后,便对我挥了挥手开始了伏案工作。不过当我的手刚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喊住了说道:“对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给我送了点好东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发现老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唉,本来这是有人送给我,让我给我老婆用的,说这东西是能让女人延缓衰老、美容养颜,其实我估计就是种改善女性内分泌的保健品!不过我看这是纯生物制剂的,应该是好东西。不过可惜啊,他拍马屁没拍准,不知道我没老婆,于是就一直在这扔着。这么贵的东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给你家那骚货改善改善呗,让她更有女人韵味一点,这不更好嘛!”
  听完老白的介绍,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妻子从来不吃这种保健品,而且其实我内心也怕这东西对她身体不好,所以就断然拒绝了:“不行不行,你给别人吧,那…骚货不爱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想让她瞎吃。”虽然这个词说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逐渐习惯了,说话过程中很快就能意识到要改口。
  “啊?这是好东西啊,怕什么?”我本想以白校长这样的气度和身份,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不想放弃,自己开了一包直接送进了嘴里想要说服我:“这有什么的?好东西啊这是,又没什么毒害!”
  不过,可能是看我面有难色,老白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拒绝,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来:“那就算了,不爱吃保健品给你们也是浪费!估计还得给我放过期了,我给别人吧。”
  “那你给别人吧,我走了。”拒绝了老白一次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以往进出这里的紧张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长也没有了以前的繁文缛节,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走吧你,再联络!”
  就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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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一衣带水

  每次开学前两周,都是老师们最忙的时候,各种计划书、教案还有假期培训的总结都需要准备,想必作为一校之长的老白更是如此,虽然他的忙碌或许更加高级,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一样的,无非是两个字—活着。
  经过了上一次办公室的谈话,足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倒是期间有一次他临时叫我出去吃宵夜,说就我们“兄弟俩”,喝点啤酒随便聊聊天。虽然他说的很亲切,但是我还是无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经答应了妻子接送她上下课,我就下意识地推掉了,然后还是照例送完妻子去补习,我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去了。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拒绝别人总让我觉得心里有愧,所以推却的同时还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请。”
  妻子这一段时间,也渐渐地从开始的紧张状态里慢慢恢复了,刚从三亚回来的那几天,我总是觉得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有时候和小宝玩着玩着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觉时偶尔也会翻来覆去到很晚。当时我一边心疼她心里压力大,一边还得不断地用老白的理论来安慰自己—别太心疼她,否则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妻子的情绪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认了老白地观点—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强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够的恢复能力,更何况是我心目中坚强果敢的妻子,过分的忧虑除了加深我们的压力,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着那些过往的经历,那些让她心有芥蒂、寝食难安的场景,如今已经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妻子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征,从而距离那个我心目中的“骚妻”形象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激动。看起来,那些曾经令我无限憧憬的字眼—后入、口交、高潮等等…随着妻子的转变,已经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别是在偶尔夫妻恩爱之时,每当我在心里默念“骚货”、“荡妇”这些词的时候,好像眼前的妻子也会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这种刺激带动着我的情绪不断澎湃高涨,同时应该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身下压着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错觉,还是健身带来的确切帮助,我总觉得我们的床事更加激情了,我的悦悦也更加爱我了,一切看起来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终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当我甚至都已经怀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谓的计划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方弟,尽快来一趟我办公室吧,见面细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视频设置成阅后即焚对治疗我的“怪癖”有什么帮助!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一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二是想渐渐地帮我消除我的“淫妻癖”,不想让我经常重温那些录像,导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却在内心里察觉到,好像事情并不是按照想象的设定来发展的—我是不能重温以前的录像了,但是这也就导致了我总在期待一些新的内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发生,所以当我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才会这样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
  我有一次本想就这个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开口,我总不能告诉老白说,我想“复习复习”以前的内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证过,以前的录像为了妻子的安全,都已经彻底销毁了,我还能在说什么…算了,先去看看他这次叫我要干什么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让我感觉又和白如祥有了距离感,开始约定好的称呼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了。
  老白倒还是一脸熟络的样子,豪爽的笑了笑,然后就把我引导到接待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长时间没见。”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咱今天开始吧?”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开始”是指什么,虽然内心一阵悸动,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骨子里仿佛带着一丝虚伪,不想展现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于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识问道:“啊…你是说…什么?”
  老白却不给我退怯的空间,他用那双鹰目凝视着我,嘴角挑了一下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方弟,我现在叫那个骚货过来。”说完就拿出了手机。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着明白装胡涂了,而是紧张地小声叫道:“什么!?我还在这呢!”
  “别怕,方弟。”老白说完号就已经拨出去了,一边等着妻子接电话一边抓着我的衣袖给我不停地说道:“我早有计划,等会给你说,别紧张。”
  老白的这幅架势吓得我不轻,于是我赶快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接通后妻子听出异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会儿干脆就把手机的外放打开,轻轻地放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嘟…嘟…嘟…”伴随着电话的忙音,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间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这时我不禁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虽然电话无声无息,但是我却看到了屏幕上定时器的跳动—00:00…00:01…00:02…
  “何老师,怎么也不说话啊?”白校长发现电话已经接通后,温和的笑着说道。
  而电话那头的妻子就没有这么和气了,只听到她停顿了一会儿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冷冷的字:“什么事?”
  “来我这里一趟吧!建议你快点。” 一听老白还催妻子快点,我就又坐不住了,起身就想离开,老白又用抓着我衣袖的手一把将我拽住,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晚点别的老师还要来找我,你要是慢的话我怕撞到了不好,所以快点啊!”
  电话那头的妻子没有立刻响应,而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也是,妻子平时在家里和办公室都霸道小姐脾气惯了,所以估计也是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才冰冷的说道:“知道了。”
  挂掉电话以后,老白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我也就赶快跟着站起来,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角落的一个玻璃衣柜前,打开衣柜的推拉门,我才发现这个不算小的落地橱里空空如也。
  “方弟,委屈你在里面待会了,我前两天把里面的衣服都收拾了,应该也不会特别挤。”一边说着,老白的手势明显是请我进去:“我前两天想了想,以后能让你在现场的,就不给你录像了,这样也安全,所以前两天我把这个柜门换成了单面透光的,你试试。”
  “单面透光?”我虽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是想着妻子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先藏起来再说,于是就跨腿迈了进去。
  “对啊,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你现在可以试试在里面看外面。”老白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帮我关上了衣橱的推拉门,最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方弟,别忘了手机关静音。”
  虽然手机通常都是静音状态,但是我还是赶快先确认了一下,才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我就立刻明白了老白的意思—原来从里面来看,这个柜门就像是贴了一层暗膜的玻璃一样,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收进眼底,而我就如同站在一个落地窗前来观看外面的景色一般。而还是因为单侧透光的缘故,我的周边,是一片足以把我吞噬掉的静默黑暗!
  没多长时间,妻子还没有给我放松心绪的时间,就轻轻地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房门,然后我就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老白笑着回应了一句:“请进!”
  三月底的X市,气温已经足够火热,但是传统的妻子还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把自己修长美腿的每一寸玉肌都深深的掩盖了起来;上身是一件灰领白身的丝质T恤,胸前的布料被一对藏不住的丰乳绷地紧紧的,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怜惜地想要给它们松松绑;一袭秀发精致地扎在脑后,伴随着进门的脚步不住跳动,显得利落而性感。
  看得出来,虽然妻子进门、关门、走近办公桌这一套动作依然还是那么地气质优雅、顾盼生姿,但是当她最终站在老白面前的时候,刚才还高高昂着的头还是忍不住的低了下来,一双纤细的玉手只能在裤子上不断的抓弄着,无处安放…
  “何老师,休息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老白还是一脸笑意的问道。
  “不怎么样。”妻子还是冷淡的和刚才电话里一样,只是看得出来,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经不再是像曾经那样常常用沉默来对付老白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我还琢磨不明白。
  老白倒是丝毫没有被妻子的冷脸影响到,依然挂着笑意说道:“怎么几天不见,又变得这么冷淡了?”
  “有事说事吧,没事我走了。”因为妻子站立位置的缘故,她那张清冷的面容和柔软的身段得以被我一览无余,这让我不禁内心默默感谢着老白居然想到如此周到。和以前相比,这种现场的感觉的确大不相同,那种身临其境的刺激感和代表着安全的黑色处境简直是天作之合,无一不骚弄着我名敏感的神经—我喜欢这个地方!
  “行,那我也不啰嗦了。”白校长放下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来到了妻子的身旁。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身处现场,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单单是两个人一靠近就已经让我的阴茎一下雄起了,没想到老白居然还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妻子的臀肉上,同时凑到妻子的耳边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你答应过我的游戏这就开始了啊。”
  我本以为妻子面对这样的咸猪手会直接挪动身体去躲避,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玉手覆在了老白的糙手上,然后选择了轻轻拽开的方式,同时说道:“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哈哈,那必须的。”老白大笑着又把刚被拒绝的手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这下妻子好像懒得再去推搡了,低着头默认了这种行为,这让我心里不禁又冒出了老白刚教给我的那些词汇—骚货…
  看着白校长哈哈大笑的模样,妻子嗔怒地低喊了一声:“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虚似的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了句:“把门反锁下吧。”
  “哈哈!”听到妻子让反锁上门,老白的笑声却更加爽朗了,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一边笑着,老白就放开了停放在妻子肩头的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里去了,然后说道:“小骚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又不干什么。”
  “怎么又说这…”妻子说到这里时,突然话音断了,转而继续说道:“算了,跟你这无赖说不清楚。快点吧,我着急回家。”
  虽然妻子的话没有说完全,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有点怪异,妻子明显是在怪老白用“小骚货”这样的词来称呼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又”?而且为什么要说“说不清楚”?难道火车上还有那次饭局后他们聊得这么深入吗?
  妻子既然自己都放弃了和老白的据理力争,那老白肯定是继续得寸进尺得叫道:“小骚货,别着急啊,李方还回不去呢,我刚和班主任都开过会,带毕业生,要辛苦一点,剩这几个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个小时晚自习再回家。”学校刚下了这个要求是不假,其实也是往年的惯例,只是今天刚通知了我还没来及和妻子说。
  “真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抬了抬本来向下看的眼皮,看得出来,她的神色这下放松了不少。当然,这种心态我很了解,因为音乐老师很少加班,除非她参加比赛前夕集训的时候,所以平时她回家比我晚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的问她干嘛去了,想必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是不想再冒着风险撒谎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气壮地响应完,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坐正了说道:“好了,说正事了啊。我记得你喜欢把穿过的内裤送人是吧?那第一个游戏,我们就从你喜欢的领域开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急的忘了自己要小声说话,直接尖声这么喊道,同时右脚抬起来用力在地上跺了一下,这个动作居然让我隐隐看出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这怎么能是胡说呢,去年那事我可还记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过的内裤送给那两个学生了嘛!你别说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湿的不行了的!”
  听到这里的妻子直接慌了神,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于是就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还不容易啊!你当时那表情,就差把‘是我的,别查了’六个大字写脑门上了。”老白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但是他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估计张秀兰那三八也看出来了,你没听她当时那么咄咄逼人啊,那是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当时还以为只有我看出了妻子的异常,现在看来能当上领导的人在察言观色方面确实都不一般。听到这里满脸羞红的妻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直接低声喊了一句:“你别再说了!”
  “行,行,不说以前了。”老白又露出了以前那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记得李方当时向我歉疚地表达过,他浪费了学校的经费。我当时吧,也是因为你这个小骚货的原因,头脑一热就拍了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听老白这么一说我好想确实这么说过,应该是妻子从三亚回来后,他打电话约晚饭的时候说过。但是他之后一直没给我提过这个事情,现在又拿出来说这个干嘛!?
  正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老白继续念叨着:“我后来发现啊,这个花费确实不好报。一是李方浪费的车票和培训经费,在那边培训他没报到,也没办法报账。二是因为你要洗澡,咱们又没赶上飞机,里外里又花了火车票钱。这火车票,关键我也没办法就拿着咱俩的软卧车票去报账啊,否则这里面没有你老公的车票,就咱俩的卧铺票,那让财务知道了不得闲话传满天啊!”
  “那…”妻子这时一直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插进去话,只能皱着眉焦虑的听老白念叨着。
  老白这一段说辞下来,让我都觉得好像确实是个麻烦事了。不过也确实,我和妻子毕业后就进入学校,社会经验太少了,要不是因为老白提前和我打过招呼,我估计我都能被他蒙住。
  “你先听我说完,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先把我的票报了。”老白看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说道:“我的也不能报啊!你忘了啊,我给你老公说的是我提前走了,去了趟别的地方,而且你不是也这么骗他了嘛!这万一我这机票和火车票在财务放着被他发现,或者谁聊天乱说出去,那不就全玩完了。”
  妻子这下确实是被老白的焦躁情绪也带的紧张起来了:“那怎么办啊,那这不少钱呢,被查到这些亏空,怎么解释啊!”确实,妻子平时谨慎惯了,学生家长送我一瓶酒都能教育我半天,这下让老白给吓唬的,我怀疑现在妻子都联想起以前那些校长用公款包养小三被查处的新闻了。
  老白看到妻子焦急的表情后,才满足地缓缓道来:“是啊,这次差不多花了小一万!所以这次也是便宜你了,说是游戏,其实就是咱俩一块把这个窟窿填上,放心,填上后我就当你完成了一个游戏了,行吧?”
  妻子何等聪明的人,虽然只是社会经验不足,但是话说到这里她还是比我率先猜到了老白的意图,然后一脸娇羞的问道:“啊?那你的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卖自己的…衣服吧…”
  这下我也就彻底明白了,原来老白给妻子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卖她的内衣!这时我的脑海中很快的也就浮现出了各种猥琐的男人玩弄妻子亵衣的画面!想象着他们一边闻着妻子的内裤,一边舔妻子的分泌物,最后还用阴茎在妻子内裤的裆部射出一股股白精的画面,我的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坚硬如铁了!靠!这个柜子还是有些狭窄,我只能一边看着外面的场景把手伸到裤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真是越摸越涨得难受!
  这时老白的回应又隔着玻璃传了过来:“对啊,你看,我又不能让你出去卖…”
  这时候其实老白还没有说完,但是已经被妻子直接打断了。
  “你说什么呢你!白如祥!”打断老白后的妻子直接把手扶在了校长的办公桌上,这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妻子的整个玲珑身材就完美地凸显了出来,只听她继续嗔道:“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老白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反倒是一脸无赖地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说这肯定不行啊,没说我觉得可以。后来我想既然你卖过内裤,那咱们就继续呗。”
  “你别乱说!那个…那个我也没卖过!”从妻子的语调里,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被冤枉的羞愤。
  “行了行了,以前的都不重要。”老白这时已经被妻子的反应弄的整个人严肃了起来,于是他一脸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反正这样总比咱俩的事情被查出来好吧!
  你要不怕那我就如实上报咱俩去三亚出差了!”
  “那…那也不行!”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条件反射般的就喊了出来,说完之后可能是发现老白把笑容收起来了,于是自己就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半天说道:“那…唉…不会被人发现吧?”
  老白没好气地回答道:“放心!你想出名我还不想呢,我刚注册了一个微博,反正用的也都是假的信息和图片,你就每天把穿完的内裤和丝袜放我这里就行,这多容易啊!”
  在柜子里的我一听到还要丝袜,兴致突然又更高涨了!老白确实懂我啊!以前几次劝妻子穿丝袜都宣告失败的画面也就再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同时我心里还不自觉的念叨了起来—“骚…骚货…我让你穿你不穿,看你以后穿不穿!”
  妻子果然也是特意关注了这个要求,吞吞吐吐地说道:“还要丝袜啊…他们要丝袜干什么啊…”妻子问完后,抬起头看到老白就那么很严肃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只好又颤巍巍的自己小声响应道:“行…行吧…听你的…”
  “行,那说好了啊!”老白这时才恢复了一点开始的平和,语调轻柔的继续说道:“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一下吧,我拍一下照片发给顾客。”
  现在就要脱!?还顾客?让老白说的,我都觉得越来越刺激了,特别是想想既然如老白所说,用的都是假照片,也没什么危险,那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想想妻子马上就要在学校的校长办公室脱自己的内裤了,要不是怕手机亮光被发现,我现在都想拿出自己的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
  妻子果然也和我一样,很惊讶的问道:“啊…还要给内裤拍照啊?”
  “是啊,不给你拍照可以,但是内裤的实物照片得让顾客们看一下啊,否则别人能相信吗。”
  “那我回去了…脱下来拍了发给你吧,明天早上把内裤带来。”妻子还是在尽力斡旋着,想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耻辱。
  “你明天带个脏内裤在包里,你不怕李方发现啊!再说了,你明天上午再过来一趟,我在不在不说,碰到人不就多一份危险嘛!?”老白越说越激动,语调也是越来越高:“咱们就约好,以后每天晚上六点你过来,这个时间办公楼里肯定一个人都没有!你把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脱给我,然后穿着我给你准备的新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多好!你自己想想吧!总觉得我想害你似的。”
  老白一席话又把妻子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他平时训那些任课老师一样,只是以前妻子应该从来没被这么训过,特别是男领导们,简直都是把妻子当成女神一般地哄着供着,哪用过这样严肃的语气。
  不过想想妻子的哑口无言也实属正常,老白说得确实有道理,因为学校为了让学生加快吃饭节奏,只许食堂5:50到6:20开放,所以6点正是师生都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再加上办公楼本来就是各个机关处室所在的楼,这些坐班的老师一般都不用加班,早早就回去做饭了,所以这么一看,老白这个办法确实最安全。
  妻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呆立了一会儿后,可能也是想明白了,也不说话,一双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居然直接开始默默地解自己的裤子了!这个举动确实让我直接惊到了!如果说门还没有反锁可以解释成刚才暂时忘了,但是妻子这就在老白面前,怎么解起衣服来一点以前的那种含蓄和害羞都没有,连走到墙角用一些绿植遮挡一下的意识都没有!这可是本能啊,这不可能是忘掉了吧!怎么她现在在老白面前这么放松啊!?
  不过没等我惊异多久,老白很快就挥手叫停了妻子,甚至妻子连裤子上的纽扣都还没解开,只见老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小骚货,你现在真的是…算了不说你了。”说着就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了一沓相通款式的粉色女士蕾丝内裤,然后从里面抽了一个递给妻子:“给,何老师,暂时顾客也没有什么个人需求,就先这个大众款吧。”妻子接过去以后,老白指了指他屋里的私人卫生间,说道:“去里面换吧,咱俩在屋里锁门不好,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老白说完这些后我的注意力其实就聚焦在了“个人需求”这个词上,这么看起来,妻子以后可能还会穿一些特别的款式?也不知道到时候她怎么和我解释这个事情。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过一段要问一问老白弄的这个微博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可以伪装一下顾客呢?
  妻子可能是和我关注点不一样,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像才想起来门没有反锁,于是惊慌地张了张她性感的粉唇,然后赶快把新内裤用力地攥在了手里,好像生怕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似的,然后就到卫生间去了。
  就这样,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在这个期间我也一直没敢发出动静,只是不断遐想着妻子在卫生间里的换内裤的场景,老白倒是很专注地继续工作着,看起来是在计算机上处理着公务。
  看到妻子出来,老白也就抬起了头,我发现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步伐显得很沉重,不像是她平时走路时那种铿锵有力、信心满满的样子,而是红着脸低着头,简直是在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等她走到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才缓慢地抬起了好像千斤重的胳膊,然后慢慢舒展开紧握着的粉拳,这样,一个小巧的黑色内裤才在妻子的手心绽放开来。
  “我…刚上了个厕所,不小心弄…湿的。”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白校长笑了笑,然后把妻子掌心的黑色“花蕾”接在手里,不顾妻子娇嗔的反对,放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说:“说谎,何老师。”
  我当然知道老白说的“说谎”是什么意思,看到妻子的内裤就这么被老白拿在手里把玩着,再结合妻子默不作声的羞赧神情,我也是感觉到无比刺激,这也难怪妻子会粘湿内裤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早上穿上这个丝袜。”老白说完就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未拆封的丝袜,递到妻子手里后继续说道:“采购和联系顾客都交给我就行了,你负责给它们熏香就可以!咱俩配合好,哄好顾客,早点把窟窿填上,这很简单吧!”
  “变态!”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把丝袜藏在了自己的裤子兜里,她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起老白教给我的那些恶毒词语,不过再看看她此时这幅害羞的可爱表情,我又觉得心里像是乐开了花。
  看起来妻子都要走了,老白还不依不饶地挑逗道:“对了,小骚货,你给自己这个内裤定个价吧。”
  “你…你别乱叫了!”妻子羞恨地说完,便转过了身,背对着老白说道:“随便…
  无聊!”
  “行吧,那今天就这样吧,第一个游戏,其实是便宜你了,谁让你那天非要洗澡,没赶上飞机。”
  其实这时妻子已经走到了门边,不过我发现妻子是不是喜欢上了和老白打嘴仗啊?这就还不忘冰冷地呛声道:“那不是正如你愿吗。”
  老白听到后,很放松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像是调情一般的响应道:“也如你所愿啊!小骚货!”
  这下妻子连门都打开了,她应该是没想到老白居然说话这么大胆,于是赶快慌张地看了下门外。应该是外面没人,妻子这才回眸狠狠地剜了一眼躺靠着的老白,恨恨地低声喊道:“你别说了!”这才甩了下马尾,关上门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批红判白

  “好久没见了。”自习课时的教室外,我鼓足勇气,用手机编辑了这么一行字。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之后老白一直没再通知我过去。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他明明说的是一旦有“任务”,就会再次安排我“现场”观摩,结果这么多天却杳无音信,这让我不禁疑问,难道这么多天妻子都没有过去交内裤吗?
  这些天,我也是无数次查看了上次离开前老白告诉我的微博账号—“月月”,上面确实如老白所说,没有妻子的任何信息,只有一两张裆部泛黄的内裤照片和揉在一起的丝袜照片孤零零的挂在上面,偶尔还有一两张图片已经被系统和谐而无法查看,所以整个主页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什么粉丝。那些浏览过的猥琐男也绝对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售卖绝美人妻内衣的隐秘窝点,他们因为怀疑真实性而离开的页面,却是无数妻子周边男人想得到却无法品尝的咸鲜琼香。
  看来是因为没有“生意”,所以老白没再让我去现场看妻子换衣,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进度。但是话说回来,我这个脾气,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主动去问,显得我好像盼着妻子过去似的。不过这几天我也不是完全的坐以待毙,我也偷偷地观察着妻子,结果发现她好像确实也没有怎么频繁的改变内裤的样式,而且每天该换换、该洗洗、该晾晾,除了第一天,因为蕾丝款式的原因,让她在我面前有些许羞涩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表现。所以我才最终忍不住,想着明天就周末了,这才利用周五下午自习课的时间,想侧面“提醒”下老白。
  不过发完以后我就又想撤回了,但是又怕已经被看到了,真是前怕狼后怕虎,最后想了想遮遮掩掩更被人笑话,于是就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等老白的回应吧!
  直到我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小时,老白的回复才姗姗来迟—“别急,忙完这两天。”
  这个老白!整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看来今天又没活动了!此时趴在教室外栏杆上的我不知为何却有些怨气。不过很快,这份怨气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烟消云散了—穿着浅色衬衣和卡其色七分裤的妻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踩着一双一字带凉鞋婀娜地穿过操场,走出校门。而让我怨气消散的主要原因就是—妻子那条从七分裤中伸出的紧实小腿,正被一双肉色丝袜贴实地包裹着,当然也包括那双凉鞋里的小巧玉足,也藏在那柔滑的丝线中,隔着丝织的脉络映现出淡青色的血管,散发着成熟人妻的诱人气息。
  其实从老白那天任务开始的第二天,七分裤、丝袜、凉鞋就成为了妻子的标配。
  妻子这种着装的变化,我又不能假装看不到,否则那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了,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相信,以妻子的聪明和谨慎,她肯定会事先想好说辞的,于是当我看到她正在穿丝袜的那天,就曾经假装若无其事的问过她:“呦,怎么开始穿丝袜了?”
  妻子果然早有准备,虽然没有抬头和我对视,但是至少声音伪装的很到位,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劝我穿!在…三亚还不忘给我做工作,我这才穿的,你要不愿意那我就脱了!”妻子当时说完,真的就开始用手向下推着丝袜的边,假意脱了起来。
  靠,这骚货…那一刻我立刻就想到了这个称呼,因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会把借口安在我身上,而且还演的如此逼真。当时我就楞了一下,但是我又转念想想,妻子也不容易,毕竟别的原因确实也不好找,而且只有这个理由才足够安全,我又何必纠结她是不是骗我呢!
  所以我最终还是赶快摆了摆手,说:“别,别脱,老婆大人这样最美,谢老婆大人恩典!”
  妻子这才噘着嘴,“勉为其难”地又把丝袜提了起来,我当时还趁机上去摸了摸妻子穿上丝袜后的大腿,比起以往的滑腻又多了一分搔人心弦的味道。当时妻子第一反应就是瞪了我一眼,看起来是想数落我的表情,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后,最终也没说什么,还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没有说任何话,可能还是觉得亏欠我吧…最后那天出门的时候,我看妻子还拿出了自己夏天才穿的一字带凉鞋,我还纳闷地随口问了一句:“有那么热吗?”
  妻子的回答直接让我心头一颤,当时她正俯身系着凉鞋的带子,我也没看到她的表情,只听她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怕出汗,有味…”
  原来是这样…这下我也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怪不得她也不穿长裤了,而且这时候就开始穿露趾凉鞋,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但是她不知道,那群变态们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啊!
  回想起这些当时和妻子的对话,我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挑动了一下,妻子从以前的冷淡到现在这样可喜的转变,这不都是老白帮我争取到的嘛,这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还是听他的吧—别急。
  和老白主动联系后的第二天,是个除了高三年级外、全校放假的周六,更重要的是,这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我早就惦记上这一天了,上次那件事后,我偶尔盯自习的时候会看看家里的监控,发现妻子心情的总是时好时坏,和小宝玩着玩着就会发呆、叹气、眉头紧缩,掉几滴眼泪也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是早就计划好了,打算纪念日这天,盯完自习陪着妻子出去逛逛街,过下二人世界,找找以前甜蜜的感觉,缓解一下她的心里压力。
  于是我中午就和妻子约好了,让她下午5点来学校找我,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从怀孕到照顾小宝,结婚纪念日这个词早就被我们湮没在柴米油盐中好几年了,我故意没说原因,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意识到,反正只是答应了我5点见面。
  再加上昨天老白和我说了要忙完这两天再说,所以我也就没想着会有什么变量。
  结果,下午我刚到高三教室,老白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方弟,今天办公楼没人,就当犒劳你啦,请你看好戏!快过来吧!”
  这一个电话,直接把我的魂就勾了过去…我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5点,于是毫不拒绝地便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刚一进门,老白就直接把我就往衣橱里引:“快,直接藏起来吧,有个人马上要来。”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种千帆看尽的淡然,但是行动上却毫不放松,直接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么叫“有个人”?听老白这口气,今天来的人不是妻子?
  不过进衣橱的那一刹那,我还是赶快问了问老白:“今天何…那骚货来吗?”这个词太久不说了,还是有些不大习惯,问完后我也来不及等老白回应,就一边进一边继续说道:“她要是来,你得想办法让我先走,我们约好出去逛街,她要是先出去的话肯定会去教室找我的!”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就把衣橱的门锁上了,我只能听到他在外面说道:“放心吧!”
  我刚在衣橱里把气喘匀,就听到一声温柔甜腻的呼唤—“阿祥”,同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随后便进入了我的视线。这人是谁啊?叫的还挺亲切,而且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了?我一边心里瞎猜着,一边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都说女人的年龄不太好猜,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所以我也只能看出她应该是要比妻子年长一些。但是虽然年纪大些,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整个腰身柔美纤细,让人忍不住有揽在怀中的冲动,关键是,该丰满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吝啬,这种身材绝对不是那些青春期的姑娘所能拥有的,甚至诚实来讲,要比妻子这种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还要傲人一些。
  不过虽然身材略胜一筹,但是从面容来说,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妻子的对手。虽然她的一张俏脸也是白净小巧,但是却没有妻子那种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觉,只能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美少妇,但是与妻子这种五官标致、气色红润还略带英气的脸庞相比,肯定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虽然面容有所不及,但是这个女人的穿衣打扮却大胆的多,她上身是一件枣红色的一字肩,将白到发亮的锁骨和香肩抖露在空气中,让细嫩的皮肤和美人的酥骨构成了一组完美的沟壑曲线;下身虽然是一件过膝裙,但是侧面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根部,从她进门到坐下这几步,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不断探出、收回、探出、又收回的丝袜玉腿所深深的迷住了;脚上踏了一双淡青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脚面,因为鞋跟大概有个5公分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比妻子还要略高一些。
  老白看到她进来,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水,说道:“来的挺快啊,怎么样,给你说的几句词记住了吗?”
  什么词?他们是要干什么?老白的话让暗处的我一头雾水。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完全清楚老白要她做什么,只听她用一口软糯的温柔口音问道:“阿祥,你今天这是…要干嘛?怎么又让我在别人面前那样?”
  “没事啦,就是陪我玩玩嘛,咱俩也好久没亲热了。”老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上身就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凑了过去。然后,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个我无比熟稔的称呼:“何老师,放开玩,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老师?这个人也姓何?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其他姓何的老师,所以我一听这个称呼总是第一反应就想起妻子。看这意思,老白是要和这个何老师亲热亲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师的原因,一想到这个我的情绪就已经有点激动了。
  而这个何老师显然和妻子不一样,应该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老白的胸口,就娇声娇气地说:“哼,现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这个何妹妹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让你这个色鬼这么…” 我正仔细听着他们的话,想搞清楚情况,结果这个女人说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压在沙发上封住了湿软的唇,这也就导致我没听懂什么叫做“演上了”?不过有一点,我大概还是猜到了,她口中的这个“何妹妹”应该指的就是妻子吧!?
  这时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按说这么正经的称呼,怎么让她说起来这么奇怪呢…就在这时,老白的办公室门响起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任谁从这种音调的敲门声中都能听出来者的复杂心情,我有预感,这应该是妻子来了。
  老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边小声说着:“行了,我开门去了啊!等会你演的越好,我就让你越爽!”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印花雪纺裙的标志少妇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且不说那优美的身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说这件用红色花瓣点缀的白色连衣裙,我就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件衣服妻子特别偏爱,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就单说衣服,门口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娇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子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头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干,依然是被妻子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时谈恋爱时我发现妻子喜欢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象中妻子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妻子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身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老白,便迈着安静的小碎步再次进入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屋子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子齐整的铺平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举起了带着玉镯的手,风情无限地挥了挥招呼道:“你好呀,何妹妹—”
  听到这句话的妻子猛地转过了头,一双眼眸顷刻便全部被惊恐所占领了,底气全无地说道:“怎么…怎么你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说完以后便转过身准备离开,一边转身一边还解释般的说道:“你先忙,白…校长,我改天再来…汇报工作。”
  看起来老白也没告诉妻子今天来做什么,要不也不会被吓得如此花容失色,还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老白早已用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门死死按住,任凭妻子用力拉了几下门把手也纹丝不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妻子,直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锁好后才微笑着对妻子说道:“没事的,何老师,都是自己人,今天让你来看戏而已。”
  同时,那个陌生的女人也从沙发那踩着猫步、扭着丰腴的胯部走到了妻子面前,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说道,同样微笑地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没事的,何妹妹,姐姐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妻子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情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而是一张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低着头站在两人之间,轻声的问道:“你…你们要干嘛?”
  “今天太简单了,何老师,又便宜你了。”老白悠悠地转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稳稳地坐下后才慢慢的说道:“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做爱就行,纯看戏,多简单。”
  只是看老白和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做爱?虽然我对妻子有别样的情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也是不错的体验啊!
  况且这个女人也叫何老师,太巧了!
  不过妻子肯定和我不是一样的心情,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终于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了看搭着她肩膀的这个女人,那种嫌弃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能忍受我看着你们做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被妻子用鄙夷的目光盯了一会儿后,明显这个女人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而且把手从妻子的肩上也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然充满涵养的柔声说道:“妹妹,你不懂,被人看着有被人看着的情趣。
  你记住我的这句话,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再判断我是不是骗你。”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蛇精!太会蛊惑人了吧!因为我知道,以前上课的时候,有一些学生不懂的内容,我都让他们一定先记住,后面再去慢慢消化。她刚才这么说,简直就是在给妻子心里下蛊啊!难道以后我和妻子做爱还要让老白看着啊!?我心里愤慨地这么想着。
  妻子没有响应,只是被那个蛇精盯得羞红了脸,只好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一双手只能无助地玩弄着裙边。白校长这时突然督促道:“行了,别废话了,时间不多。今天就算是我们第二次玩游戏了,何老师,你俩去厕所和换一下衣服,内裤也要换了!”
  换衣服?为什么要换衣服啊?我诧异了几秒后,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老白今天要干什么了!原来他是这个意图!刚才那个所谓的“演上了”一下和我现在的猜测连成了线,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蛇精不一定是真的姓何…她可能只是老白布置的场景罢了…但是妻子并没有听到开始他们的对话,所以应该是还没有猜到老白的企图,听到老白让她们换衣服后便抬起头冰冷地问道:“为什么换衣服?”
  老白眼都没抬,显然是对妻子问问题不太满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深深地从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侧过头冷冷地瞪了妻子一眼。那种眼神让我都有些许恐惧,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三亚的那些往事,这看起来像是老白暴发的前奏。
  妻子本来冷冰冰的眼神迎上老白的目光后,坚持了几秒,便撇了下嘴,红了眼圈,然后抬头扭向了另一边。这时候那个蛇精突然站到了两人中间,陪着笑对老白说道:“哎呀—别生气阿祥,何妹妹也只是随便问问,又没说不听你的。”说完又把头转向妻子,五指交错地牵住妻子的手,笑着说:“走吧走吧,妹妹,我衣服也是刚洗的,你不用嫌弃。”说话间,她就牵着一脸不情愿的妻子到厕所里去了,空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女人笑声,越过完全不隔音的玻璃板,只往我的心里钻。
  两人进去后,老白看着像是又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锁,而后又把窗帘用力掩了掩,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五六分钟过后,厕所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两个美貌的女人终于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这真的是…那个蛇精吗!?我使劲瞪了瞪眼睛,这姹紫嫣红的一幕完全让我惊呆了,仔细分辨后,我才能让自己相信走在前面的不是妻子!因为那个蛇精不仅穿上了妻子那套让我无比熟悉的雪纺裙,连发型都梳成了开始妻子的模样,甚至别在她脑后的蝴蝶结发卡,更是我当年用攥出汗的手送给妻子的,我死也不会忘记它的样子!而更为关键的是,她居然还自作主张地蒙了一层薄纱,只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留在了外面!要不是妻子也紧接着羞答答的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我完全会以为她就是那个和我夜夜共枕的妻子!
  当然,后面的妻子也换上了开始这个女人的衣服,一字肩上衣、高开叉长裙,甚至连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都换了过来,估计也就那两双完全看不出区别的肉丝筒袜没有交换。而现在没有了发卡的绑缚,妻子那头柔亮的乌发也完全地垂了下来,若隐若无地遮住了她那张因害羞而红艳的脸颊。
  “何老师,过来吧!”老白在沙发上朝着两个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妻子犹豫了一下,刚迈开右腿,自己大半条凝脂般的玉腿以及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就从高开叉的长裙中露了出来。这时她却意外的发现,另一个何老师却迈着坚定的步伐,率先扭着细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扭头笑着对妻子说道:“何妹妹,白校长叫的是我—”这一句话就把穿着高跟鞋的妻子钉在了原地。
  老白就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上,待那个蛇精走到自己面前后,才对着她说道:“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而那个蛇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收起了笑容,本来从面纱上方露出的月牙般的眼睛也已经变了形状,像是在怒目而视地说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来就快点吧!”这句话虽然语气听起来很重,但是却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在里面,所以听起来有些很不自然的感觉。因为我明白,这只是他们演出来的对话,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无比确认,这个蛇精只是在模仿妻子的样子而已。
  想到妻子,我不禁朝着打扮美艳的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妻子的反应比我预计的要大很多,亭亭玉立的她在一旁露出了和刚进门时一样的吃惊表情,甚至那张娇嫩的朱唇都无意识地半张开来,一抹红霞铺满了她本就无比娇艳的脸庞。看到妻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如此吃惊?按说也不至于啊,这还没怎么样呢。
  不过我又站起妻子的角度想了想,估计是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居然会陪着男人玩这种游戏,妻子到底在这方面还是很单纯。
  那边老白已经继续开始了,依然是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道:“行,那听你们,咱们这就开始,时间确实不多。”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刚解开腰带,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其实快不快主要看你,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先帮我脱了裤子吧。”
  这个何老师看起来还是有点没进入状态,被老白这么一说,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现自己笑场后,她立刻隔着面纱捂了下嘴,然后屏住笑容,假装恶狠狠地说道:“哼…就知道欺负我!”说完就假装扭捏了一下,熟练地开始解起了老白的腰带和裤门。
  这句话和这个动作就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了,不过看着和妻子一样的身影俯在老白胯下,帮老白脱裤子的画面,我也忍不住地把她想象成了妻子。想象着妻子放下平时清冷的防备,如此娇嗔着帮另一个男人脱裤子的场景,我居然比老白还要先硬了起来!
  裤子脱完后,老白那团瘫软在两腿之间的“牛粪”一样的丑陋下体便露了出来,上次只是在视频里看到,毕竟看得不真切。而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老白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那庞大鼓起的阴囊可以说明,与之相配的肉棒肯定不是平常的尺寸。想想“妖娆的妻子”等下就要被这样的肉棒刺入,我简直都快忘了真正的妻子还站在一旁了。
  “怎么回事?”突然,老白就那么任由裤子在大腿上挂着就站了起来,眼神穿过蛇精看向了妻子的方向,我顺着老白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满脸羞红的妻子为了不看到这幅淫靡的画面,已经把脸转向了一旁。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样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道:“看来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啊,何老师。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换个游戏的话,你可以先走。”说完老白也不看妻子的反应,就又坐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后,指了指身边的单人沙发,加重了语气说道:“否则你就坐在这里,好好看着!”
  别让她走啊,我要是从办公楼里出去被外面的妻子发现就完了啊!我在心里不住地向老白疾呼。不过老白显然是对自己的预判十分自信,他也不等妻子的响应,就继续回到了“战场”,对眼前的佳人柔声说道:“这次不让你口了,你不是想快点吗,直接坐上来帮我蹭硬了。”然后瞟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妻子,继续对着眼前的女人说道:“放心吧,你听话的话,你老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妻子这时应该也明白了老白今天的意图,我看到她一边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道:“变态,混蛋!混蛋!混蛋…”一边气鼓鼓地便迈步向我的方向走来了,别说,穿着这身衣服的妻子看起来真是又性感又妩媚,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脚上的高跟鞋也在地板上踩出了动人的节拍:“嗒…嗒…嗒…”
  最终,妻子果然如老白所言,还是坐在了正对着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妻子便把右腿斜支了起来,然后左腿翘起二郎腿斜倚在了上面,动作标准地就如同电视台主持人一般。从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妻子明白了既然不能逃避,也就豁出去了,就近距离的用一双美目死死盯住眼前的两个人,嘴上还不饶人得狠狠说道:“变态!淫…”但是话没说完,突然又好像没了底气,“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听到妻子这么说,这下那位不知真假的何老师好像也有点不高兴了,同样“哼”
  了一声,便把头转向了老白,好像作践自己似的直接脱下了裤,也是一脸鄙夷地说道:“只要别告诉我老公,我就听你的!”这时,我看了看那件被她脱下扔在一旁的内裤,果然是妻子昨晚穿的那件。
  老白这时摸了摸眼前这个“何老师”的头发,轻声的说道:“好啦,何老师,别生气,上来吧,我们开始。”
  “哼—”本来这个何老师还故意学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低着头拒绝了老白的要求:“坏蛋…不要—”。但是老白只是轻轻用手捧住她的翘臀向上一抬,她便又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然后熟练地跨坐在了老白裸露的大腿根部,一双美腿也就M型的平放在了老白屁股下的沙发上。
  “何老师,你下面怎么总是这么湿啊?”老白的下身刚被妻子那件雪纺裙的裙摆遮住,他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想必“何老师”湿热的阴户现在已经正好覆在老白软塌塌的阴茎上了。
  “不是的…你又笑我—人家平时不怎么湿的…”这个“何老师”说到这里便玩味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妻子,然后冲着她缓缓说道:“只是感觉到刺激才会湿…”这下本来怒目圆瞪的妻子被她盯得眼神都涣散了,想躲开她的凝视,但是好像很快又想起了老白刚才的样子,只要轻咬着朱唇又把目光聚了回来。
  “哈哈,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幅诚实的淫荡样子。”老白一边笑着一边抓住了这个“何老师”扶在沙发上的手指,然后拉起一双藕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兴奋地说道:“何老师这圣水一洒,我这下面立刻有感觉了!来,抱住我的脖子吧。”
  “不要—”没想到跨坐在老白大腿根部的“何老师”居然拒绝了老白的请求,又把胳膊放了下来,千娇百媚地说道:“我只抱我老公—为什么要抱你呀!”
  妻子这时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样,老白也转头看了一眼妻子的神态,然后双手扶住胯上的蜂腰,借助大腿的力量使劲儿向上抬起了一点,一边淫笑着说:“呵,小骚货,等会操开了,看你抱不抱。”一边便把腰微微往前一挺!
  “啊—”顷刻间,这个“何老师”便叫出了声来,这一声吟叫,也就说明确实老白应该是把阴茎伸进她温暖的肉穴里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浪叫”。
  那种酥到骨髓的娇媚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想法,如果妻子真有这么一天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有一番别样的韵味啊!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了粗气,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假的,假的,没事,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就没什么危险的,呼…呼…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妻子何悦…就是妻子…没有危险…没有危险…她就是妻子。”
  为了追求那种刺激感,我开始故意暗示自己那个蛇精就是妻子,而且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在两个人的侧后方观察的,所以从身形、衣着、发型,特别是那个标志性的发卡来看,那个女人都可以代表妻子!不!她就是妻子无疑!
  我隔着玻璃继续看过去,只见刚才那一下,被老白轻抬起来的“妻子”并没有完全坐下去,一对玉膝兀自颤抖着支在老白大腿外侧的沙发上,表情销魂地颤声说道:“别…别用力,慢点进…太粗了—”
  老白哈哈大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和你老公谁的更大?”老白这句话虽然开始是对着胯上的女人说的,但是说完后目光却还是停在了一旁的妻子脸上,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而且他的这句话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当时三亚的视频有衔接的地方,这让我一下更加代入到了老白和妻子的故事中去了。
  “坏人—”表情痛苦的“妻子”一边娇嗔着,一边缓缓地继续坐着下去,到了一定程度后,又停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说道:“太深了…啊到了吧?”
  “这就深了啊?何悦,李老师太不懂得疼爱你了!”靠!老白这次干脆把妻子的全名都叫了出来,而且还把我也一并带了出来!我赶快看了看妻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肯定也早就明白了今天老白的意图,所以也显得并不很惊讶,不过那种被人叫着名字玩弄的羞耻肯定还是有的,妻子明显地挪动了一下踩在地上的高跟鞋,开叉的裙摆也适时的掉了下去,露出了内裤的一角。
  “别…别说我老公—你这个坏人—人家弄都被你弄了,你还要说人家老公—”别说,虽然这个人口气不太像妻子—至少不像现在的妻子,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却也和妻子暗合。
  听到这里,老白直接再次箍住了扭摆着的细腰,用力地就按了下去,伴随着“妻子”的一声销魂吟叫,应该是老白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到了打扮文静的“妻子”身体里了。老白这时缓了一下,才张口说道:“何悦,刚才只是突破了你那蚂蚁腰的甬道,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到你身体里了,感觉和你老公不一样吧?”
  这句话让我有点不忿起来了,这任龙怎么这么细节的东西都和他舅舅说啊,他怎么张得了口!真是的,原来妻子这些秘密老白早就知道了。我看了看妻子,她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很惊讶,强睁着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淡淡春水。
  被老白这么一捅到底后,“妻子”只能闭着眼睛消化了半天阴道里的粗长阴茎,这才调整好呼吸说道:“别说我老公…想做就做吧,他等会就来了,快点吧—”我听完后呼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俩人真会玩,这都说的什么啊!
  但是老白的阴茎全部插入后,他却没有再动,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妻子”,直到她疑惑地睁开眼后,才一边在“妻子”腿上摩挲一边说道:“何悦,你看这么晚了,我这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容易累,你自己来吧。”
  “嗯…你—怎么这样—多让…嗯…人家难为情呀!人家才不要—”回过神的“妻子”
  依然和刚才一样,听说话像是在拒绝,但是那音调明显却是勾引。
  “何悦,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淫娃荡妇,我肯定不会这么想你的!放心!
  这次只是时间有限,你不是想快点吗?”老白给了“妻子”一个台阶,如此说道。
  “真是的—”被老白这么一说,到底不是真正理智的妻子,这个女人很容易就被说服了。毕竟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忍不住想要品尝品尝这个肉棒刺穿身体的感受了。只见她脱掉妻子的凉鞋后便上了沙发,铺好妻子的裙摆后便蹲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伴随着舒缓的呻吟声,“妻子”坐在老白身上上下耸动了起来:“啊—啊—嗯…啊—好深—啊—”
  “小骚货,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老白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妻子,妻子被他盯得无比羞怯,但是又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眼前这个销魂的女人。
  这无疑是一番冲击妻子内心的画面,妻子那件上课时穿的圣洁的连衣裙就这么盖在老白裸露着的黑毛大腿上,不断随着起伏泛着波浪;多少男生偷偷意淫过的衣衫下的成熟美肉,正不断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在老白的阴茎上来回涂抹着;那束妻子标志性的高挑马尾,也因为不断的冲击在空中挥毫乱舞着,把“妻子”口中的仙音都拉扯成了不成语句的呢喃。
  “你别…啊…这么叫我—啊—我不是…小…骚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任谁看到“妻子”这样闭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寻求快感的表情,这个称呼都是实至名归。
  “何悦,还要我再提醒吗?你要想好过一点,就主动些,别总是口是心非的,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老白说着,就把自己的双手塞进了“妻子”臀部下面,用力托住了那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肉,不让她在肆意的上下挺动,严肃地说道:“小骚货,是吗?”
  “妻子”用力向下坐了坐,终究被老白坚实的手臂托住,不甘心地只能吞吐着龟头,尝试了几次后再次没憋住笑,“噗嗤”一声后赶快捂住了嘴,说道:“嗯—我知道啦…啊…我是小骚货,这总可以了吧,老…白。”
  “这才对嘛,你看你主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老白满意地说完,这才抽出了垫在“妻子”臀肉下的手,而且这下是直接放在了她的细腰上,然后主动把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挺动。
  “啊啊啊啊…”这下“妻子”的呻吟立刻从舒缓变成了急促,这下也听不出来其中的妖娆了,就和世间所有女人一样,变成了那种最原始的销魂应答:“啊啊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这么狠狠地操干了三四十下,一阵冲锋过后,“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体面,额鬓两侧齐整的秀发已经被晃得零落披散,本来蹲坐的姿势因为冲击导致的小腿酸软,已经再次变成M型平摊在沙发上。更重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那双藕臂已经攀上了老白的脖颈,整个人紧紧地挂在了老白的身前,仿佛害怕被狠狠的冲击摔到地上一样。
  “不是说只抱老公吗?何悦。”老白每叫一句妻子的名字,就玩味的看一旁羞赧的妻子一眼,这次更是挑衅似的对着无助的妻子笑了一笑。
  “啊…”怀里的“妻子”好半天才从刚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我看到面纱下的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才喘着气说道:“抱歉…呼…小骚货太激动…失态了…呼…”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交叉在老白颈后的十根嫩葱般的手指,准备离开老白,恢复到开始的坐姿。
  老白见状,还没有等那双柔弱无骨的胳膊离开肩膀,突然端着怀里“妻子”的屁股站了起来!
  我天!老白这身体也太好了吧!第一看到这种姿势的我完全被老白惊呆了。
  这下刚刚松开十指“妻子”啊的惊叫一声,只能再次让双手重逢,而且因为现在没有了其他任何的支撑,紧靠手指的力量已经无法完全保证自己不掉下来,所以“妻子”干脆用两支手臂环住了老白的脖子,同时穿着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也用力地缠在了老白的身后,如同爬树一般紧紧地依偎在老白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老白就用这个姿势,一边抱紧怀里的“妻子”,一边挺动腰臀,再次操干了起来。
  而从我的视线里看到的老白那个满是肌肉的臀部,不断夹紧、放松、在夹紧、又放松,不断地在“妻子”温润的肉穴里耕耘的画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老白的臀部紧缩时,我都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本来臀部的肌肉会全部堆积在胯下的阴茎上,好让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刺入“妻子”的蚂蚁穴深处!
  老白一边干着,一边又笑着开始了语言挑逗:“怎么又抱上了啊何悦,那我只能这么想了,你口中的老公…”
  老白话刚说一半,没想到就直接被怀里的佳人打断了:“老公…啊…啊…老公…是你…老白,你就是…啊…我老公…”
  虽然明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妻子,但是看到她这么快就被老白搞到乱喊老公的程度,我还是忍不住把她幻想成了一旁的妻子。想到“妻子”居然因为这种性交的快感而放弃理智,喊一个有些厌恶的人为“老公”的时候,那种既刺激又酸楚的感觉又疯狂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哈哈哈!”这时老白转了个方向,把抱着的女人转向妻子,豪爽的大笑了起来,仿佛是笑给妻子看一样。而妻子虽然看得出来已经有些情动,两支玉腿始终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翘着,但是嘴上依然啐了一声说道:“变态!”
  刚才“老公”这样的词语鼓励给了老白更多的激情,老白就这样依然眼里直盯盯地看着妻子,然后猛烈地抽送着下体,直到二三十下后,怀里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无力的俯在老白的肩头,呓语一般的说着:“啊—老公—悦悦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老公好厉害—悦悦要高潮了…”
  这时,老白任凭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趴在肩头高亢地呻吟着,他的眼睛也还是没有离开妻子片刻,而妻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满目水光地回望着老白。直到老白一个转身!他居然猛地又坐回到沙发上了!
  这一瞬间!从沙发陷下又弹起的程度,我都完全可以想象,妻子连衣裙下的两个性器相互交合咬噬到了怎么的程度,更何况老白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这下借着惯性,“妻子”的阴道还不得被他完全捅穿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自由落体的巨大冲击直接让“妻子”冲上了高潮,发出了一声释放般的高亢吟叫,随后便高音转弱,变成了女人绝顶高潮下的无名呓语:“啊!!!到了到了!呃…呃…子宫…不能…呃…老公…不能…呼…”
  一场忘情的释放过后,我从玻璃中望去,“妻子”这下已经满脸红晕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般把手臂蜷缩在老白胸前,依靠在那里没有了动静,只剩下被丝袜包裹着的细直玉腿兀自不停的小幅抖动着,像是一场地震后的余震。此时她这带着面纱的娇羞模样,还真的是很像妻子…“结束了吧?把衣服换回来吧。”妻子安静地继续坐了一会儿后,对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白其实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盯着妻子看,只是听到妻子这么问,才看了一眼表,笑了笑说道:“这才到哪里啊!何老师,这不是还早嘛!”
  “你们不是…”妻子话没说完,就用细长的手指飞快地掩上了唇,害羞地说不下去了。
  “不是什么啊?先不说我还都没射,难道平时一次高潮你就能满足?”老白说完,终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老白说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似的,但是让我听来却觉得特别的难过,因为别说一次高潮了,除了用按摩棒那次,我就完全没让妻子高潮过。以前我还安慰自己说,很多女人都没有体会过高潮,很正常,但是自从任龙的那些事情发生后,我看了妻子的表情和她后来的表现,就知道其实妻子也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无可奈何罢了,又不想伤及我的自尊。而这下老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问出来,先不说我难过不难过,妻子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果然,妻子这下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是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出话来,而是低下头来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妹妹,再等一会儿吧,太舒服了,阿祥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爱过我了,我还想再来一次。”这下是那个蛇精从老白的胸膛上抬起了头,转过头来笑着对妻子这么说道。
  妻子这下好像也没有了刚才的锋芒,软软地说道:“那…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刚才声音也太大了,万一有人听到了,他们还以为是…是…反正小点声吧。”
  “啊?”那个蛇精听到妻子这么说后露出了一个很不可理喻的表情,可能在她看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无所谓的,所以她很诧异的说道:“何妹妹,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呀!”
  妻子被她这一说的,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忍不住刷的红了,只好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羞怯地说道:“那…能不能…别喊我名字了…”
  这时那个蛇精又想再说话,却被老白一把拦住了。老白先是笑着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妻子说道:“这样吧,你姐姐也可以受点委屈,控制一下。”
  说到这里,老白先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茶几下的抽屉,然后把手伸了进去,这才继续微笑着对妻子说道:“但是何老师,你也不能老这么任性吧,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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